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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良:生命教育比如何爆裂原子更重要

2015-01-27 11:38:57高中生活
生命教育:比如何爆裂原子更重要 文/翟良   世界物质殿堂中最耀眼的光环就是生命。   而应试教育就像苍白的冰一样束缚、控制、压抑着每个活生生的生命,除了悲凉,我还

生命教育:比如何爆裂原子更重要

文/翟良

  世界物质殿堂中最耀眼的光环就是生命。

  而应试教育就像苍白的冰一样束缚、控制、压抑着每个活生生的生命,除了悲凉,我还能感受到它的无情与蛮横。

  关注生命和生命智慧,我们又不得不走近一位语言大师。在文学领域中取得卓越成就、最具有爱心的诗人泰戈尔对生命的诠释以一种拙朴童稚而又深邃的笔触写道:

  “你问我,母亲,我最喜欢到哪里去,我喜欢的地方就是我的来处。但我总记不起那个地方。”

  我的父亲对我的窘惑微笑着说:“那地方是远在云外,在晚星之国里。”

  但是我也听你说过,那是在地心深处,从那里花朵出来寻找太阳。

  这段隽永、充满画面美并带有人物情节的短文表现出泰戈尔对生命存在的顶礼膜拜。其意义涵盖的范畴堪称包罗万象,所表现的内容分枝日益丰富多彩,从生命到生命的成长,都表现出一种超凡的价值观。

  对于生命的理解,著名哲学家、作家周国平先生在“2015新京报教之道思享会”的演讲中指出,人生中最值得追求的东西,就是我们应该让学生得到的东西,从哲学上来说,就是幸福。在周国平看来,当前孩子们的生命状态普遍都是不健康的,教育最重要的目的就是人的精神能力能健康地生长。

  然而,在“教围绕学,学围绕考”依然强势、任性的今天,很多生命就像倒下去的油菜花;教育的目的本来就是让孩子成为心灵完整的人,热爱生活和生命的人,但当教育彻底让孩子不再喜欢这个世界,甚至用选择放弃生命的方式理解和感受教育,我不知道这种教育除了教会“绝望”,还能有什么意义?

  话题再次回到应试教育,冰冷的四个字难免令我们感受到那柄指挥棒的重量,也更能体会的到指挥棒下一簇簇生命的脆弱和颤栗。应试教育的概念似乎带有顽固与愚蠢的标志,就像我在闲暇里读到了一段具有讽刺意味的文字:应试教育,指的是为了考试而开展的教育。这个概念是与为了学生的发展而开展的素质教育相对立的。中国的绝大多数学生、家长对中国的考试制度深恶痛绝,但又不得不屈从于这种顽固的制度。这种特定的考试制度不是以学生为本,不是处于一种人性的爱护,不是为了测试学生的整体素质并改进学生素质上的缺陷,而是压制了、抠掐了学生的个性,毁坏了学生的身体,破坏了学生的自尊和自信。应试教育的“帮”彻底扭曲成了“绑”,而这种教育制度如雾霾般在中国蔓延了这么久,让所有震耳发聩的呼声都成为另一种沉默。

  注重知识的灌输,忽视学生能力的培养,是中国教育的弊病之一。中国的应试教育导致了学生把主要精力和兴趣用在了应付考试上,他们在“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的知识霸权面前,处于弱势地位,无奈甚至麻木地成为可怜的“考试机器”和应试教育得以实施的重要工具。中国学生从应试教育权威里掌握到了高超的“死记硬背”的本领,而这种短暂的“死记硬背”很快就被学历证书所代替,中国的高校毕业生在逃脱“衙门学府”之后唯一可向外证明的除了那张失重的文凭,似乎还有靠“死记硬背”攒来的呆板、稚嫩的经纶。

  不难理解,中国应试教育已经是保守的、偏激的甚至是被淘汰的教育模式,它的存在只能更多地培养和制造令人痛心的“低能儿”,只能使中国的教育水平和质量大打折扣。

  “我不喜欢这个世界。学习的压力真得很大,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希望你们都能够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有个好的将来,不要像我竟输给了学习。所以,我必须选择离开。”2004年3月11日下午,重庆市忠县拔山中学的两名女高中生陈薇和陈艳玲,在写下上面这些遗言后,拥抱着从楼顶跳下。

  这样的一则消息让我很难平静下来,而这种不平静令我从惊诧最终郁积成了悲愤。如果一个人的情感倘若从关注凝结成了悲愤,那么所有产生悲愤的因素还能像晨光一样鲜亮后吗?我突然感觉到应试教育带来的死亡的恐惧,而随死亡而来的东西比死亡本身更可怕,我痛惜那两个原本阳光和美丽的生命,我甚至幻想自己就出现在两个生命开始坠落的楼下,并展开有力的臂膀接住了绝望而崩溃的灵魂,让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依然在芦苇深处变得艳丽而清晰。两个仓促的没有时间的生命,就像我诗文集里枯黄的枝桠,她们是渴望的又是残缺的,我不知道,她们的死亡是否让我们面对应试教育会更容易想到一把匕首,是否就足以证明了应试教育的失败和残酷,是否就真正触动了教育界高层领导的思维和神经。她们输给的不仅仅是学习,她们输给的应该而且必定是中国固步自封、不求进步的教育制度。

  这个空间总有固执和愚蠢发生,所以我们认为是可笑和遗憾的事,而竟有一些以教育家自居的名流却很潇洒地犯了固执和愚蠢的毛病,竟也让我这样的无名小卒笑掉了大牙,仔细想想,笑掉大牙实在不值,他们顽固、冰冷、僵硬、甚至霸味十足的教学论调已经不值得我去捧腹大笑,触摸到这样的论调已让我的表情开始变的深沉和清醒。他们说,实行当前的高考制度,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就目前来说,没有更好的高校招生选拔的办法;高考是一把尺,学生进入教育是他的权利,你必须要有一把尺来衡量他,这把尺应该是多维的,但我们现在只是一维的,一个总分就决定了终身,这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就目前我国的社会环境、人们的思维方式而言,全国统一考试是好的。的确,我和你们是笑不出来的,就为那些脆弱到死亡的生命,而这些生命在专制和垄断者的眼里却是一阵迷失的轻舞飞扬的风,他们作为教育者却不懂的怜惜和痛,作为教育者他们信仰的仅是中国几千年遗留下来的教育管制理念,其古不古、新不新,竟让我闻到了一股“铜臭”的味道。这一群没有独立追求的“教育家”站在学生中间,是荒唐还是戏剧,是耻辱还是不幸?!

  “长者需是指导者、协商者、却不是命令者。”这是鲁迅先生的教育理念,足以看出应试教育历来都是一道阴暗、潮湿、冰冷的风景。剔除应试教育实现幸福的生命教育,不仅仅是观念上的问题,还有更值得我们思考和探求的领域。生命要有好的状态,生命要健康,教育就应该探求一种多元、多层、多向、多群的教育模式,倡导大环境、大学校、大教育、终身教育教育思想,努力培养富有激情、追求梦想、热爱生活、学会生活、享受生活的人才。

2015年1月26日于升学网

  作者简介

  翟良,不是作家的作家,成长路线与应试教育无缘。与孔老夫子是老乡,3年建筑“小工”,5年机关“长工”,3年教育部“另类农民工”。写东西喜“乱炖”,诗、散文、小说、剧本、新闻、论文“一锅煮”,就是传说中的“杂家”。出版文集三本,很窝囊;成长故事上央视,很蹊跷。现活在天安门旁,意外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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