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听闻】N号房主犯之一获刑7年 韩国N号房间事件始末曝光
据韩媒报道,16日,对因涉嫌违反性暴力犯罪处罚等相关特例法而被拘留起诉的“N号房”主犯之一、网名为“watchman”的全某,韩国水原地方法院宣布,判处其有期徒刑7年。
同时,法院还对全某下达接受120小时性暴力治疗项目、10年内公开及告知信息、10年内限制在儿童及青少年相关机构和残疾人福利设施就业的命令。
法官表示,被告人全某在聊天室中上传其他聊天室的链接,使得超过1万条的视频和超过100条的儿童非法影像流出并造成广泛传播,危害了社会的健全性意识。
全某为了避开调查机关的追踪,还在海外开设服务器网站,进行横幅广告、接受赞助等谋取金钱利益,还上传了应对调查机关的方法等文章。
全某涉嫌从2019年4月至9月在即时通讯软件上开设多个加密聊天室,散布超过1万个非法影像。据调查,其中包括100多个儿童和青少年的相关照片和视频。
此前,全某因涉嫌运营淫秽物非法网站于2019年10月被起诉并接受审判,2020年2月因涉嫌“N号房”而被追加起诉。
检方在3月向法院要求将全某处以3年6个月的有期徒刑,但随着“N号房”事件浮出水面,检方向法院申请重新进行辩论。在进行补充调查后,检方于10月19日举行的终审判决中,将求刑量提高3倍,申请判处其有期徒刑10年6个月。
韩媒此前曝光系列网络性犯罪事件,统称“N号房”案。有人在即时通讯软件上开设加密聊天室内,上传分享非法拍摄的性剥削视频和照片,只有付费成为会员才能观看。该平台可设置私密聊天、阅后定时删除信息等,支持虚拟货币交易。
【相关报道】
更进一步!韩国警方抓获131名“N号房”非法视频及照片购买者
据韩媒报道,韩国江原地方警察厅7月1日表示,3月曾组建数字性犯罪调查团,追踪“N号房”性剥削视频或照片的购买者,最终共抓获131人。
据悉,这些人中,有人一次以1万韩元至30万韩元不等的价格购买少则200个,多则1.4万多个性剥削视频或照片,购买者中80%以上是十几岁、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韩国警方以违反儿童青少年性保护相关法律(简称《青少年性保护法》)等嫌疑,拘留了购买并制作非法摄影物和性剥削产物的2人;对129人以违反《青少年性保护法》为由进行了不拘留立案。
另外,警方与相关机构合作,对被确认身份的受害者采取保护及援助措施,并将购买者拥有的10万余件性剥削产物全部删除。经确认,嫌疑人购买的性剥削视频或照片并没有再次被散布。
警方相关人士表示:“将彻底追查散布或购买、持有性剥削产物的嫌疑人,尽全力根除数字性犯罪。”
据此前报道,韩媒不久前曝光系列网络性犯罪事件,统称“N号房”案。有人在即时通讯软件上开设的加密聊天室内,上传分享非法拍摄的性剥削视频和照片,只有付费成为会员才能观看。该平台可设置私密聊天、阅后定时删除信息等,支持虚拟货币交易。
延伸阅读:
韩国N号房又一嫌疑人正脸公开,检方对8名共犯进行追加起诉
22日,韩国警方公开N号房嫌疑人安胜镇(25岁)身份信息和面部照片,他涉嫌从2015年3月至2016年3月利用社交媒体接近10多名儿童和青少年,以获取身体裸露影像并进行胁迫等方法制作性剥削视频,同时还涉嫌于2015年4月与通过社交媒体认识的一名儿童发生性关系。另外,韩国检方以涉嫌组织及加入犯罪团体为由,对博士房主犯赵主彬等8名共犯进行了追加起诉。
首尔中央地方检察厅数字性犯罪特别调查小组22日表示,以组织、加入或参与犯罪团体的罪名,对赵主彬等8人进行了追加起诉。
韩媒不久前曝光系列网络性犯罪事件,统称“N号房”案。有人在即时通讯软件上开设加密聊天室内,上传分享非法拍摄的性剥削视频和照片,只有付费成为会员才能观看。该平台可设置私密聊天、阅后定时删除信息等,支持虚拟货币交易。
“N号房”由多人运营,其中最引发关注的是昵称为“博士”,实名为赵主彬的人。赵主彬从2019年起,在“博士房”上传大量涉嫌性犯罪照片,并勒索受害人。2020年3月25日,赵主彬被移送检方审查起诉。韩国检方4月13日以涉嫌14项罪名为由,对赵主彬进行拘留起诉。
检方表示,“博士房”38名成员构成的犯罪团体,以74名青少年及成人受害者为对象,制作并散布了大量性剥削产品。
除了被起诉的8人之外,检方还计划对其余30名“博士房”成员进行追加调查。对传播、扩散性剥削信息的即时通讯软件公司Telegram计划通过刑事、司法互助等方式进行调查。
另一方面,警方决定公开与“N号房”创建人文亨旭一起威胁受害人的共犯安胜镇(音译)的姓名、年龄、长相等身份信息。
6月15日,庆北地方警察厅以涉嫌违反儿童青少年性保护相关法律等,对安胜镇进行了拘留。
韩国会法司委通过N号房防治法,拟将性同意年龄提高至16岁
4月29日,韩国国会法制司法委员会(法司委)召开全体会议,通过了《Telegram “N号房”事件防治法》,包括将未成年性自主决定权从13周岁提高到16周岁等内容。
据韩联社4月29日报道,韩国国会法制司法委员会(法司委)当天召开全体会议,通过了《Telegram “N号房”事件防治法》,其中包括《关于性暴力犯罪处罚的特例法修订案》《刑法修正案》《关于限制犯罪收益隐匿的规定及处罚的法律修订案》等。委员会通过的法案将提交到国会全体会议进行表决。
据报道,目前韩国现行法律中,仅对发布、销售、租赁及提供非法的性影像的行为进行处罚,修订案获得通过后,将对于持有非法性影像的人进行处罚。《性暴力处罚法修正案》规定,持有、购买、储存或收看非法性拍摄者,可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或3千万韩元(约合人民币17.5万元)以下
罚款。此外,受本次“N号房”事件影响,还新设了相关条款,对利用可能引起性羞耻心的性影像威胁他人的犯罪者加以惩罚。拍摄并威胁他人者将被处以1年以上有期徒刑,而其中存在强迫行为者将处以3年以上有期徒刑。
韩国刑法中拥有自我决定权年龄为13周岁,据KBS新闻报道,韩国普遍认为13岁以下为不能行使性自主决定权的年龄。此次在《刑法修正案》中将未成年性自主决定权从13周岁提高到16周岁,扩大了保护范围。即与16岁以下的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均视为强奸。对于新增的扩大范围,即强奸受害未成年人年龄在13岁以上16岁以下的情况,只对年龄在19岁以上强奸者进行处罚。
修正案还规定,计划、实施强奸罪者将以预备、阴谋罪被判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同时不仅是针对儿童和青少年的性暴力犯罪,单纯性犯罪者也应成为身份公开对象。
《关于限制犯罪收益隐匿的规定及处罚的法律修订案》中提到,将对调查机关在性剥削影像交易等方面对加害者的犯罪事实或个别犯罪和犯罪收益之间的关联性的举证责任放宽,以此促进犯罪收益回收。
韩媒3月曝光了一系列网络性犯罪事件,统称“N号房”案。从2018年开始,以赵主彬为首的多名犯罪者,通过服装模特兼职等为诱饵吸引年轻女性,哄骗她们上传裸体照或不雅视频。然后以此为由进行威胁,拍摄性剥削视频,并在即时通讯软件Telegram上的聊天室内共享,供付费会员观看或下载。截至3月23日,警方共调查发现74名女性受害者,包括16名未成年人。
【此前报道】
N号房创建人godgod被逮捕 A某godgod为24岁男性
韩国N号房创建人godgod被警方逮捕
据韩媒报道,庆北地方警察厅11日表示,以涉嫌违反《儿童青少年保护法》等,申请了韩国N号房创建人A某的逮捕令。
本月9日,警方对A某进行了传唤调查。调查结果,A某承认自己就是godgod,于是警方对其进行了紧急逮捕。警方表示“目前正在调查中,详细情况会在逮捕令下发后进行说明。”据悉,A某godgod为24岁男性,以包括未成年人在内的女性为对象,制作性剥削视频,并且在telegram聊天室中进行传播。
【相关链接】
韩国N号房赵博士被公开示众,向受害者谢罪,26万付费会员信息将被追查
据韩联社报道,震惊韩国社会的 “N号房”事件嫌犯、网名为“博士”的赵周斌(音)25日上午被移交检方,并在媒体镜头前露出真容。被记者问及“有什么话想对被害人说”时,没有戴口罩的赵周斌表示,真心向所有受到伤害的人谢罪,并称感谢帮助他停止这停不下来的恶魔生活。
赵周斌
据韩联社此前报道,赵周斌涉嫌在即时通讯软件Telegram散播威胁未成年人拍摄的性剥削视频和照片。他因涉嫌违反《关于保护儿童、青少年不受性侵的法律》于19日被批捕。
韩国“N号房”事件一经曝光,便在韩国舆论掀起巨浪。在韩国媒体23日晚将赵周斌的真实信息曝光后,调查此案的首尔地方警察厅24日也决定,向社会公开其个人信息和身份证照片。另外,警方还表示,25日向检方移交赵周斌时,会让他在媒体镜头前露出真容。韩国媒体称,赵周斌是韩国首个被“公开示众”的性犯罪嫌犯。
据《中央日报》24日报道,首尔地方警察厅当天下午召开“个人信息公开审议委员会”,决定向社会公开赵周斌的个人信息和身份证照片,理由是“赵周斌的犯罪性质恶劣,属重大犯罪,符合警方公开嫌犯个人信息的条件”。
除了要严惩主犯,韩国警方也表示要彻底追查26万付费会员的信息。韩国警方24日宣布,已与虚拟货币运营公司韩国分公司联系,要求对方提供曾向“博士”支付比特币的所有人员名单。此前,赵周斌为了不留下任何犯罪证据,只允许用比特币交易。因此警方决定顺藤摸瓜,将付费观看这些不雅视频的人一举抓获。
此前消息 韩国“N号房事件”引发民众公愤 文在寅:严惩不贷
韩国近日曝出网络性犯罪的“N号房事件”,引发公众强烈愤慨。韩国总统文在寅23日表示,已指示警方彻查案件,让所有加害者得到应有的惩罚。
文在寅承诺,政府将删除所有涉案视频,并为受害者提供法律、医疗等所需支援。他还指示,警方应认识到此案的严重性,对涉案人员进行彻底调查,对加害人严惩不贷。如有必要,警察厅组建特别专项调查组,政府也要制定杜绝网络性犯罪的根本对策。
所谓韩国“N号房事件”,是指犯罪嫌疑人利用即时通信软件Telegram,开设多个聊天室,共享非法拍摄的性剥削视频和照片,聊天室大都以数字编号命名,只有付费成为会员才能观看。根据警方掌握的情况,至少有74名女性受害者,其中还包括16名未成年人。目前警方已追查到124名涉案人员,其中主犯赵某与其他17名犯罪嫌疑人已被拘捕。
相关事件曝光后立即引发韩国民众公愤,截至记者发稿时,在青瓦台问政平台“国民请愿”上相关请愿人数已突破300万,创下请愿人数之最。请愿者希望严惩加害者的同时,还希望政府公开犯罪嫌疑人个人身份及照片。
据悉,首尔警方将牵头组建一个7人委员会,并于24日举行会议决定是否公开赵姓嫌犯信息。
骇人听闻!韩国N号房间事件始末曝光,警惕证据随时在消失
“6个月,N个房间,26万人参与,年龄最小受害者仅11岁…”
最近爆出的“韩国N号房”事件,再一次将人性的丑恶揭露到了极致。
起初N号房引起注意,是因为韩国“胜利案”等几起大案的发生,一位记者想要对“性剥削文化”进行采访。
但去年韩国政府为了根除传播非法影像的网络硬盘而加大了力度,相关平台被接连封禁。
没有了犯罪的土壤的网络看起来风平浪静,可事实上那些躲在暗处的恶魔并没有销声匿迹,反而找到了更加隐蔽的温床。
就在取材过程中,记者发现了通往“阅后即焚APP”Telegram的入口,并顺藤摸瓜找到了潜藏已久的“N号房”…
所谓的N号房,大致可以理解为聊天群组,每一个聊天群组就是一个“房”,每一个“房”都会有“房主”。
而N号房则意味着有N个这样的聊天群组,从群组到成员数量,都无法具体计数。
N号房的创立,从2018年就已经开始了。
最开始是由一个名叫godgod的人成立并且负责运营,作为房主,godgod先后开设了1-8个“房”。
在这些房间当中,godgod开始肆无忌惮的分享违法色情内容,初期上传的内容包括色情影像、熟人偷拍、甚至还有儿童色情影像、婴幼儿影像等等。
可由于Telegram阅后即焚的隐蔽性和N号房成员越来越多,godgod开始不满足于上传视频。
他不但将整个房间的内容规模化,将被偷拍的女性们打上女护士、女教师、女中学生标签,还开始热衷于“制造奴隶”,他有着一套针对未成年少女的的犯罪流程。
首先,他会在网上寻找上传过自己性感照片的未成年少女,并下载照片。
如同现在的网络诈骗一样,这些少女会在SNS上收到一个“冒充警察”发来的消息,内容大概是“发现你的照片正在被当做A片转发”。
看到类似消息的女性们毫无防备的点开,才发现这个链接只是一个黑客程序,可这时已经晚了,通过链接,女性们的相关信息全部被盗取。
接下来便开始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威胁。
有的假扮警察恐吓对方“散布淫秽信息”,有的窃取少女们的真实信息后提出要求让其成为自己的奴隶,一旦拒绝,就会把这些照片公布出去。
刚开始,godgod会要求这些少女拍摄暴露影像发送给他,他则将这些照片公布到房间当中。
那些一步步踩进性奴隶陷阱的少女们,拍摄尺度也越来越大,她们有的被要求在身上刻字、有的被指示学“狗吠”、吃粪便…
这些少女们浑身发抖,却又不得不做,直到被完全控制。
就在去年2月,godgod突然不见了踪影,把自己的房间留给了Watch man运营。
随着Watch man的出现,受害者数量激增。
如果说godgod在“制造奴隶”,那么Watch man显然是将犯罪升级,不满足于线上影像和指令,侵害逐渐发展到了线下。
调查期间,记者亲眼目睹了一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被关在房间里,之后女孩被一个陌生男子强暴,整个过程被全程直播,此时聊天室内充斥着成员们的欢呼。
不论是在线上还是线下,在N号房里,女性成了这些房间成员们眼中的“玩物”。
在这里,女性的称号通常是“XX狗”“来月经的东西”,不被称为人,更不被当做人来对待。
从godgod到Watchman,N号房开始通过转载、推荐等方式在男性间流传开来。
记者潜伏的大约一个半月时间里,N号房如同病毒一般繁殖着。
Watchman主管的房间由第一道关卡的8个房间、2000人,发展到了7000多人,房间中色情内容超过3000条,绝大多都是儿童、甚至婴儿被性侵的影像。
所有加入N号房的人都很默契:在这里,自己的犯罪证据才是通行证——
房间成员主动上传自己拍摄的视频,只有真正上传和参与了这些令人发指的性侵视频,才会被邀请加入最高级别的N号房。
而这些人的性犯罪行为在N号房层层递进,全员参与,也将受害者们推向了不可回头的境地。
N号房的受害者范围越来越大,“一起强奸吧"成了N号房的普通问候语。
更让人心惊的是,Watchman还在房间中透露:godgod在建立N号房时还是一个高中生。
因为他将房间交给Watchman消失的几个月,正值韩国高考,那时各个房间的“奴隶”加起来有几十名。
2019年,动静越来越大的N号房间开始引起警方注意,但这一切却并没有产生什么影响,在godgod和Watchman之后,N号房又来了“恶魔”——博士。
爱好猎奇的博士以“制造奴隶”为乐趣,又将手伸向了那些急需用钱的学生、成年女性…
他在网上发布模特之类的高薪兼职,之后添加对方的社交账号。
以填写简历为由接连掌握女孩们的身份证、个人照、住址、联系方式,甚至家人的详细信息。
整个过程同样一对一方式私密进行,消息阅后即焚,随后故技重施,从隐私信息开始、暴露照、按照要求拍摄的影像、直至线下遭受陌生人的强暴和虐待…
受害者们面对这一切,毫无还手之力。
这期间,博士开始越来越肆无忌惮,他还开设了“付费观看”房间,借受害者们的性剥削视频牟取暴利。
在1号房发布预告,想看完整内容就要付费进入2号房,在2号房发布预告,想看完整内容就要付费进入3号房…
以此类推,想继续,就必须支付25万-150万韩元(约8300人民币)。
为了隐藏自己的踪迹,所有支付方式也全都是“阅后即焚”,买家们通过支付比特币进入房间,博士因此获利上亿韩元。
另外,比Watchman要求更严格:进入房间的成员要上传更多视频,因为没能主动上传视频,卧底的记者曾几次被强制退出。
而随着付费房间的出现,房间中的施暴行为则更加令人发指。
( 截图源自@凤凰天使TSKS)
N号房内如同人间炼狱,N号房外,这一切如同一张看不见的网,通过网络逐渐蔓延,不可控制。
直到今年初,卧底记者的新闻报道出来后,N号房内发生的一切大白于天下。
因涉嫌威胁未成年人拍摄性剥削视频并传播,“N号房”运营者、20多岁的博士在19日晚上被捕。
可博士的被抓捕,却并不意味着罪犯被绳之於法,这仅仅是揭开了N号房深渊的一角而已。
初始运营团队的Watchman之后也被拘捕,而godgod等人还不知所踪。
据调查,N号房的累计参与者达到了26万人,收费会员数达1万多人。
在一个总人口数约5200万人的国家里,除去女性、儿童、老人…26万是一个怎样的数字不言而喻。
这些人中,可能包括警察、检察官、高层人士、明星、老师、学生,同时他们也可能是某个幼女的父亲,某个女学生的哥哥或弟弟,某位母亲的儿子…他们都纵容或参与着N号房里发生的一切。
而且这26万的数据,还仅仅是根据账号数量得来的数据,其中还有多人使用一个账号的情况。
真实数据到底有多少?他们都是哪些年龄段?这是否已经算是全民加害?这些问题的答案没有人知道。
有人会感到奇怪,这26万人中,除了博士难道就没有其他人被抓捕?甚至被举报吗?
在众多参与者中,除了刚刚被抓捕的博士以外,只有一个31岁的男性被判处了1年的有期徒刑,判处罪行是他持有上万条儿童色情短片,时间是去年11月。
至于举报者,去年曾有一个男子向警方举报,但警方并未受理,之后男子成为了房主之一,卧底还是加入不得而知。
举报不被受理,加入却只有二十六万分之一的概率被抓,而这二十六万分之一被抓概率的结果是坐牢一年…这样的代价,让N号房的加入者们更不以为意。
除了上面提到的几个房间和房主,潜伏6个月的记者估算了一下——
在调查期间会平均每天走访房间有30个左右,人数少的房间约有数千名男性参与,确认到的最大人数是两万五千多人。
每天被上传的受害者,每个房间有数百人,最小的年仅11岁,至于这些受害者的个人信息,都是作为赠品提供的。
更讽刺的是,在博士被抓之后,先后有66人被抓获,舆论发酵,韩网的评论开始呈现两极状态。
一边,是愤怒不已的韩国民众。
截止目前,有超过数百万名愤怒的韩国民众,包括明星和各界人士联合请愿,要求公布加入房间的26万人的个人资料。
他们认为通信隐私的初衷是为了安全,而不是给这些人渣设置保护伞,只处罚提供服务的软件商毫无用处,如果不从源头遏制罪行,一切都会再次发生。
哪怕N号房的主要运营者被捕,N号房却仍然没有停止更新。
另一边,是在事件爆发之后把自己定位为“受害人”的男性们。
从前未加入的,开始“求”资源和链接,有人在浏览器上翻找一千多页,只为找到入口。
从前加入过的,开始在搜索“如何退出telegram”。
在10几岁、20几岁年纪的搜索趋势中,这一关键词迅速登顶。
(图源@草莓小昏_V)
还有参与者在线发声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女生们的错误更大。
普通男性的态度就更耐人寻味了,在他们看来,女性们的请愿只是“女权”,并没有任何意义。
有人指责请愿愚蠢,有人认为一切都是受害者自找的,有人为此和女友争执并提出分手…
就在3月23日晚,韩国SBS《8点新闻》公开了博士的长相和身份信息。
这个名叫赵主彬(音译)的25岁青年,原本是个人们眼中的优秀生,乖孩子。
看起来人畜无害,成绩优异,当过学报编辑部编辑局长,参加过孤儿院公益活动…
看完这一切再看整个事件,即使身处2020年,仍觉得这一切过于魔幻,一时间竟然不知从何讲起。
我们过去遇见类似的事件总会说:女性们要学会保护自己。
可那些N号房中伤痕累累的她们、未成年的学生、甚至还不谙世事的孩子要如何保护自己?她们做的难道还不够吗?
法律的轻视与漏洞使得受害者们无处伸张,更不能抵抗;而男权社会对女性的物化使得加害者愈发猖狂。
事到如今,每一个N号房中的加害者都应该被严惩,而在严惩这些人之外,N号房的问题已经不仅仅在于应该如何处罚主导N号房的人。
哪怕房主消失,想购买、传播、制造性奴隶视频的人依旧存在,依旧在我们身边。
比封禁N号房更难的,是如何让那些参与者知道:自己是参与犯罪的帮凶,而不是自以为的“受害者”。
最后,在整篇文章的末尾,或许还应该加上原文中的这一段话——
“在采访过程中对加害情况进行了无数次的确认,但考虑到第二次加害,只透露了极少的一部分。报道中提到的一些案例将N号房的残忍程度尽量减少描述为读者可以阅读的水平。”
如今,记者的卧底行动仍在继续,就在此时此刻,N号房中的女性们仍在被侵害,而证据随时都在消失…
原标题:韩“N号房”主犯之一获刑7年 散布超1万个非法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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